复建产物
八百年了我终于写了第一篇索香。
三轮破车
我流索香,OOC都属于我。
汗珠从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,晃晃悠悠地溅在与之反差甚大的一抹白皙之上。
山治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,那就是他有一点小洁癖,作为一个海贼来说这着实有那么点好笑,却也不是什么一等一的大事。战斗的时候顾不了那么多,血和汗水混杂着黏在身上,倒也能说是男人的勋章,而他的厨房领地一般除了来偷食的路飞以外也没什么人来,干净就显得理所应当。谁都没有察觉山治爱干净的小毛病,可凡事总有个例外。
谁都知道罗罗诺亚·索隆占据了山治人生中大多数的例外,于是在索隆的有意观察下,本就没想着要遮掩的秘密就这么曝光于他的眼下。
曝光的场景跟当下的情况大体上没什么差别,而索隆对山治总是存着点不知缘由的坏心眼,心里偷着乐的同时,反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出言嘲讽,难得的憋着不说,暗中试探了几回,脑子里的危险欲望愈演愈烈,更在某人有意无意的纵容之下变本加厉。
——想把他弄脏。
不是在战场上,而是在自己的身下。
这也就惹得山治火冒三丈,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越压越低,裸露在外的眉毛猛地一抖,盖住眼睛的金发被撩了上去,一双眼立马就瞪了过去。那绝对是恨不得一脚把人踹飞的杀人目光,见过了太多遍,早就没了杀伤力,索隆跟个没事人一样我行我素,带着一股热气稳稳压住身下人。
胸膛挤压着胸膛,黏黏糊糊地在身上磨蹭,平白沾染了汗津津的湿气,着实令人不喜。男人咬着牙关,手肘一个斜推,肘尖牢牢地顶在索隆胸前,没防备的人被撞了个结结实实,一时胸闷得咬牙切齿。嘴里嘟囔着类似臭厨子之类的词,索隆垂下头对着人咧嘴一笑,这笑得山治寒气直冒心觉不妙,奈何现下体势实在是难以反抗,山治根本来不及阻止野蛮人在体内的横冲直撞。
索隆折腾人起来向来没个章法,纯粹靠着平日里非人锻炼得来的耐力和那股子蛮劲,更别提这会儿这人憋着股狠劲,搅得山治倒吸凉气,那火气更是噌噌地上涨。只见他一巴掌拍在索隆胸上,胳膊上使劲硬是把人推远了几分,声音之响亮差点就盖过另一种身体碰撞而产生的动静。
“喂臭厨子圈圈眉,没事动手动脚干嘛?!”索隆龇牙咧嘴地倒打一耙。
山治朝人翻了个白眼,张嘴想怼回去,却被接踵而来的冲撞给扰得开口漏出了点呻吟,当即便闭上嘴收了声。知道这些个细碎的声响平日里会对索隆造成怎样的效果,山治不介意以此来提升彼此的兴致,只是这地方太他妈空旷,稍微有点响动说不定就会惊醒一群人。一开始山治也没想到,这颗绿藻头胆儿这么肥,今天本该是轮到他当值守夜,夜里天气凉,他也是出于好心才端着碗夜宵爬到瞭望台上头。东西送到了,人也没走成,反倒是碗里的汤洒出了些,被人死死揽在怀里,字面意义上啃着耳朵的厨师也没更多的心思去管。
想着想着本就没消下去的火烧得更旺了些,报复性地揉了几把掌下手感极好的胸肌,指腹扫过皮肤摸索着寻到硬挺的乳头,分开两指夹住拧上一把。一直盯着他瞧的索隆自然没错过山治的走神,眼见他不安分的手指在胸前作怪,指尖磨得那块皮肤又痒又热,没收着劲儿的手指捏得胸珠泛起点疼,偏生男人的视线一个劲地往边上跑,死活都懒得赏索隆一眼,嫌弃意味十足。
跟着把目光给撇了过去,目之所及是那碗飘着几根海带的汤。在互怼上面索隆脑筋转得还算快,虽说这人根本目的是上来送温暖,但也防不住山治在食材上做文章,暗讽某个水生植物。索隆觉得好笑,那笑声也显得不合时宜,传进山治耳里无疑算作是一道响雷,使得他终于舍得分点眼神给索隆,甫一接触染着凶猛情欲的眼神,赶不上骂人,山治毫不犹豫地用双腿缠上索隆的腰,使着巧劲锁住他的冲劲。
“狼心狗肺的东西,看老子以后还会不会大发慈悲给你鼓捣宵夜。”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,山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,嘴上逞凶心下舒坦,神情挑衅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看你还怎么动弹的撩人气息。这怕是手头要有根烟,他也得慢悠悠地点上塞进嘴里享受。
“啊?敢情你走神了半天,就惦记一碗汤了。”这会儿索隆也不着急脱身,塞在内腔里的肉棒享受着内壁的挤压,这一停顿却让它更胀大了一分。而作为包容那物的本人体会得更加深切,被整根填满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容易忽视,山治皱了皱眉不吭声地耐着。索隆压着嗓子低笑一声,其实他一早就见着厨房里透着亮,想着那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厨子八成是给船上两位女士做宵夜,稀松平常一件事儿,落在他心里只觉不舒坦,哪曾料男人哼着小曲儿,径直朝着瞭望台来了,这人到跟前瞧得索隆顺眼得紧。索隆也是直来直去的行动派,脑子里想要了,立刻就能体现在行动上,当下就愣是把人给箍在怀里,顺着心思地从耳廓到脖子,所见之处都被啃了个遍,也不枉费山治骂他一声野蛮人。而野蛮人呢,老觉得身下就一属猫的,还是野猫,是猫就得逗着哄,于是长臂一舒,捞过一旁的木碗,“现在喝不就得了。”
端着碗的手作势要往嘴里倒。
“喝你个头,都放凉了还能好喝吗!放着老子待会儿下去给你热。”怪不得山治讲究,虽是总想把这个一天到晚惹自己生气的家伙给丢出去,他却也总想着把最好的那份要留给索隆。用他的话来说,以他的厨艺想把这颗单细胞生物金贵着养还不简单,总比路飞那大胃王要好得多。
当然这得说的是料理,另一层意味上的“吃”,可就没那么容易把人打发了。
山治的手离了胸前,想把碗抢来,索隆仗着距离优势,眼疾手快地侧了身,顺带喝了口汤。鲜味袭击着味蕾,也不知道山治是怎么熬的汤,看起来简简单单一碗海带汤,非但没有腥味,味道尤其地鲜美。索隆也不管山治如何瞪他,一碗汤很快见了底,本着浪费还得被厨子揍的心,仰头将最后一口灌进嘴里,随手将碗一丢,又重新俯下身。
汤汁随着索隆的侵略滑进山治的口中,随之而来的是欲口中夺食的舌头,汤水混着唾液尽数被索隆卷走,被舌头舔过的地方起了一阵颤栗,有些汤汁进了两人的肚里,更多的则是在两人的争抢之下,从嘴角溢出。谁也没心思去想什么浪费,你争我夺中小孩子打闹般的恶作剧,终究是迷情收场。追逐撕咬,宛如兽类被欲望蒙蔽了心灵,交换着体液、呼吸过的空气以及炽热的情欲。
缠住腰身的腿往下压了压,不再带有攻击性地绞住人,表达着想要继续深入的欲。感受到变化的索隆在第一时间动作起来,腰腹收着的力道一并用出,直直地捣进最深处。含混的呻吟含在口里,轻飘飘地擦过索隆的耳,然后随着更加剧烈的抽插咽回喉咙。
暂时离了山治的唇,索隆捏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望下去,汤汁的痕迹在嘴边竟是显得淫靡至极,察觉到山治有想揩掉汁水的动作,索隆向着男人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发动了攻击。伸到一半的手顿时一僵,联想到这几日来的试探行为,山治总算闹明白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,一时之间也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脑子里长绿藻的傻子,我可没觉得这脏。”说话间,他还仰着脖子,让人把汤汁滑落的痕迹瞧得一清二楚,山治清楚地看见索隆的喉结动了动,他嗤笑一声,下身迎合着攻势,紧紧地咬了上去。
人人都知道野兽惹不得,也只有野猫有这个贼心贼胆去撩拨。
比起弄脏来说,在猫儿身上留上印记似乎更为美妙,男人一寸寸地沿着汤水滑落的痕迹舔舐下去,吮着皮肤像是要把所有余味都品尽,力道之大想来隔日必定留痕。也亏得厨师爱穿衬衫,穿戴整齐了倒也能将不能见人的吻痕遮掩住,除了索隆没人知道衣领之下的景色,全是兽类占有领地的标记。
这大概也能算得上是山治放纵而得的另一个小秘密。
- 本文作者: 苍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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